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有意拿捏我,拨了几次,都是无人接听。
就在我准备放弃时,电话那头响起了陈森惯有的低沉:“许医生……”
自我从医以来,这三个字被人叫了差不多快三年。
但是不知怎么,从他嘴里说出就格外魅惑。
就像每个深夜,他伏在我耳畔的牵引。
我稍愣,强压下心中的激荡:“你想怎样?”
电话那端的人嗤笑: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许医生真够薄性的。”
“能比陈律师去院领导那检举我,还薄性?”我唇齿相讥。
“我不过开个玩笑。”电话里的陈森漾着笑。
虽然没能见面,但是我也能想到此刻他那双充狭长的眸子里,肯定满是戏谑。
陈森是很容易让人一眼就记住的男人。
男生女相,皮肤白皙嫩滑的不像话,一双狭长的桃花眼,笑的时候,稍弯,狐媚劲十足。
就像多年后他跟我说的那句话:许安,我有毒!
他确实有毒,而且还是烈性穿肠的那种。
稍有不慎,就会侵入骨髓,不得善终。
跟陈森之间的那点秘密,就这样毫无征兆被爆了光。
电话里陈森低沉着声音,像是蛊惑:“今晚过来?”
我魔怔,稍迟疑。
不等我反应过来,陈森已经切断了电话。
好像笃定我一定会去。
“你姘、头?”吴芮凑近脸,眨巴着眼问。
我收了收眉眼,拎包出了门。
六月的C市燥热的厉害,哪怕是在车内吹着空调,也有一种撒点孜然就是烤肉的感觉。
对于陈森所住的锦安别苑,我早已经轻车熟路。
驾车前往,走到房门时录入指纹,开了锁。
一进门。
陈森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衣坐在沙发边。
一手横在沙发扶手上,一手摇晃着半杯红酒。
见我在玄关处换鞋,他低头抿了口杯内的红酒,略抬眼:“都说这个世界上最守时的人就是医生,因为他们每一秒钟都关系到病人的生命,
原来我还不信,今天算是信了。”
“陈律师,今天我们所幸就把事情说清楚,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,我觉得我们之间也就没必要再继续维持这种关系了,
条件你随便提,我的要求就是以后形同陌路。”我穿着拖鞋走到沙发旁,垂在身侧的手攥紧。
陈森眯眸,放下酒杯,起身,提唇:“条件?十万现金,然后额外送我几次温存,如何?……”
我轻咬下唇,仰头看他:“好,现金我待会儿转账,至于你的另一个要求,最好今晚一次性解决!”
陈森暗黑的眸子越发阴翳。
讳莫如深的看了我一会,贴在我耳边戏言:“既然是最后,那么,今晚是不是该许医生伺候伺候我?毕竟这半年来,一直都是我在伺候你……”
我睨视他一眼,想撂几句狠话。
但是想想自己的立场,只能转个身,扯开拉链,让外裙顺势而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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